“要是你足夠愛我,又怎么會堅持不下去,直到懷孕呢?”
我信了他的邪,為愛赴湯蹈火,每次看著那根半米長的取卵針插進(jìn)我體內(nèi),還試圖去接受那種異樣的感覺。
等好不容易上懷孕,我又因季寒洲縱火傷人,替他頂罪入獄,甚至連剛出生的孩子都沒來得及看一眼,結(jié)果到頭來全是我一廂情愿的飛蛾撲火!
許是我太久沒有反應(yīng),辛婭十分生氣:“寒洲,她實在是太囂張了,我要她拿嘴舔干凈我的皮鞋!”
黑猴子小孩也哭哭啼啼起來:“爹地,她是壞人,是勞改犯,我不要她靠近我,她會吃小孩!”
季寒洲上前一巴掌扇到我臉上:“跟你說話你裝聾是吧?有案底的女人就是臟,我限你三分鐘之內(nèi)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我便掀了桌子朝他砸去。
季寒洲當(dāng)即閃避,那桌子不偏不倚摔在了黑皮母子腿上。
他們哀嚎一聲跳起來,季寒洲驚慌失措地上前關(guān)心,被辛婭反手一個巴掌:“該死的,你們都是賤種,敢向我們黑人貴族動手,我要你們好看!”
2
季寒洲連忙給她道歉,那奴仆樣差點都要匍匐在地。
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樣子,曾經(jīng)的他都是自尊心極強(qiáng),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大男子主義,我又怎會獨自咽下許多苦果?
我突然一個激靈,想到什么可怕的事,揪起季寒洲的衣領(lǐng)咬牙切齒。
“之前做試管成功過好幾次,但都莫名其妙流掉了,偏偏在第66次的時候十分穩(wěn)定,這是不是你的手筆?”
季寒洲剛想動手掙脫,瞥見我手里的玻璃瓶,又縮回去:“66次試管是對你的考驗,只有激發(fā)你最強(qiáng)烈的母愛,才配得到辛婭的貴族血脈?!?/p>
我渾身忍不住冒冷汗,66次的針直穿我子宮和輸卵管,達(dá)到我的卵巢,那些劇痛和惡心感在季寒洲眼里是簡單的激發(fā)母愛?
我再也忍不住淚水上涌,心臟抽疼,手中的玻璃瓶對準(zhǔn)季寒洲的腦袋就要砸去:“季寒洲,你這個畜生,你忘了結(jié)婚時對我說過的話嗎?”
爸媽和公婆及時趕到。
公公一把奪過我手中利器,斥責(zé)道:“心月!就算小洲和小婭有了孩子,你也依然是他的妻子,大不了讓小黑也喚你一聲媽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