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開局地獄難度!十日輪回,死亡重啟鍵盤敲擊聲在凌晨三點的辦公室里格外刺耳,
齊夏盯著電腦屏幕上未完成的策劃案,眼皮重得像灌了鉛??Х缺吘壞Y著褐色的殘漬,
和他襯衫上的汗?jié)n相映成趣。突然,心臟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,
手中的馬克杯“砰”地砸在鍵盤上,黑褐色的液體漫過布滿劃痕的按鍵,他眼前一黑,
栽倒在辦公椅上。再睜眼時,血色的燈光刺得他視網(wǎng)膜生疼。水泥墻面滲出暗紅色的液體,
地面上用白色粉筆勾勒出歪扭的羊頭圖案,十個渾身血跡的人正圍著他緩緩轉動。
最前方戴著羊頭面具的身影踏前一步,機械音毫無感情地響起:“歡迎來到終焉之地,
存活十日,即可成神?!饼R夏猛地站起身,
后頸傳來的刺痛讓他發(fā)現(xiàn)每個人后頸都貼著金屬銘牌,
上面刻著編號和倒計時:【001號 齊夏 09:59:59】。
羊頭人舉起手中泛著寒光的羊角長矛,“第一輪游戲——‘真話與謊言’。
你們每人必須說一句真話和一句假話,若被識破謊言,死;若違反規(guī)則,亦死。
”“我叫王浩,今年三十二歲,是個醫(yī)生。”站在角落的男人聲音發(fā)顫,
“假話是……我沒殺過人?!饼R夏忽然聽見耳畔響起細微的蜂鳴,
眼前浮現(xiàn)出淡藍色的波紋——這是他猝死前從未有過的能力,
【靈聞】:能感知到謊言引發(fā)的能量波動?!澳闶抢蠋?,不是醫(yī)生?!饼R夏脫口而出,
“真話是你上周在急診室收了紅包,假話是你沒殺過人?!蓖鹾频耐左E縮,
羊角長矛突然爆射而出,貫穿他的頭顱。血花濺在齊夏臉上,溫熱的觸感讓他胃里翻涌,
卻聽見羊頭人機械音再次響起:“下一位?!苯酉聛淼陌胄r里,慘叫聲此起彼伏。
三號女人謊稱“我有個女兒”,卻被齊夏識破她從未懷孕;七號壯漢說“我能一拳打死牛”,
真話卻是“我昨晚尿了褲子”。當?shù)诎藗€人倒下時,
齊夏忽然注意到羊頭人面具下閃爍的紅光——那是人類的眼睛。“輪到你了,001號。
”羊頭人指向齊夏。他深吸一口氣,
直視那雙藏在面具后的眼睛:“真話是我剛才識破了七次謊言,假話是我不想成神。
”蜂鳴器在耳畔安靜無聲,說明這兩句都是真話?不,他分明在說假話!齊夏心中警鈴大作,
卻見羊頭人緩緩舉起長矛。“等等!我違反了規(guī)則?”齊夏后退半步,
“我說了一句真話和一句假話,為什么?”羊頭人面具下傳來低啞的笑聲,
機械音突然破碎成電流聲:“你猜到了規(guī)則,卻沒猜到……我就是規(guī)則。
”長矛貫穿他胸口的瞬間,齊夏看見所有尸體突然靜止,血液倒流回傷口,
倒計時數(shù)字猛地跳回【10:00:00】。再次睜開眼,齊夏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站在血色密室中,
后頸的刺痛清晰如初。羊頭人依舊站在前方,只是這次,
他注意到角落縮著個穿粉色連衣裙的小女孩,
銘牌上寫著【010號 林小羽 10:00:00】。游戲再次開始,當輪到小女孩時,
她顫抖著開口:“真話是我想回家,假話是我沒偷過東西。
”齊夏的【靈聞】卻沒有反應——這兩句都是真話!他心頭一緊,果然,羊頭人舉起了長矛。
“等等!她沒有說謊!”齊夏沖上前,推開小女孩。長矛刺穿他的腹部,
劇痛中他聽見小女孩的哭喊,看見自己的倒計時瘋狂跳動。瀕死之際,
體內突然涌出一股熱流,眼前浮現(xiàn)出半透明的自己,嘴角勾起冷笑:“想讓我的本體死?
沒門。”分身一拳轟出,羊頭面具應聲碎裂,露出下面布滿縫合痕跡的臉龐。
系統(tǒng)提示音第一次在他腦海中響起:【檢測到宿主瀕死覺醒,恭喜成為“回響者”,
獲得技能【生生不息】——死亡時可分裂出一具擁有本體80%力量的分身,
冷卻時間24小時?!垦庵?,羊頭人轟然倒地,齊夏看著自己逐漸透明的身體,
聽見小女孩的抽泣聲越來越遠。倒計時歸零的瞬間,
他聽見系統(tǒng)最后的提示:【第一輪輪回結束,第二輪即將開啟。請做好準備,回響者。
】再次睜眼,齊夏躺在血色密室的地面上,后頸的銘牌閃爍著全新的光芒。
小女孩蹲在他身邊,眼中噙著淚水:“大哥哥,你剛才好厲害。
”他摸了摸胸前完好無損的胸口,想起分身打爆羊頭時的力量感,
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這次,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。羊頭人的機械音再次響起,
只是這次,齊夏注意到面具下的那雙眼睛,閃過一絲驚訝。他站起身,活動著雙手,
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,心中默念:“十日輪回,死亡重啟。這次,我要做規(guī)則的打破者。
”倒計時再次開始,【09:59:59】的數(shù)字在銘牌上跳動。齊夏看向身邊的九個人,
其中不乏首輪輪回中死去的面孔,他們眼神迷茫,顯然不記得剛剛發(fā)生的一切。
只有那個叫陳俊南的男人,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他,后頸的銘牌上,
一道淺紅色的疤痕若隱若現(xiàn)——那是首輪輪回中被羊角劃傷的痕跡,
本該隨著輪回重置消失的痕跡。齊夏心中一凜,看來,這個終焉之地,
還有更多的秘密等著他去揭開。而他,已經做好了準備,迎接這場十日成神的死亡游戲。
第二章:十二生肖暴亂!全員瘋批,黑化反殺金屬閘門轟然落下的瞬間,
腐臭的蛇腥氣順著鼻腔灌進肺管。齊夏仰頭望著頭頂盤繞在鋼架上的青銅巨蛇雕塑,
蛇瞳里嵌著的紅寶石泛著血光,地面上用蛇信狀紋路分割出十二個方格,
每個格子中央都擺著個貼滿咒符的檀木盒——這就是新關卡“蛇的貪欲”。
“毒霧將在三分鐘后彌漫,屆時你們的皮膚會像被硫酸潑過般融化。
”羊頭人的聲音從頭頂喇叭里傳出,與首輪不同的電子合成音帶著扭曲的笑意,
“十二個盒子里只有一個裝著解毒劑,其余全是……”話未說完,左側格子突然炸開綠煙,
站在那里的中年男人慘叫著跪倒,脖頸迅速鼓起紫黑色膿包,十秒內化作一灘冒泡的血水。
“規(guī)則修改了!”齊夏的分身突然在耳畔低語,
本體與分身共享的視野讓他注意到每個盒子咒符的排列規(guī)律,
“蛇信紋路上的鱗片數(shù)對應盒子編號,真正的解毒劑在——”“砰!
”律師章晨澤的公文包砸在五號格子上,他西裝革履的模樣與周圍的血腥格格不入,
指尖卻正扣著把染血的折疊刀。當齊夏看清他刀刃上的編號時,
心臟猛地抽緊——那是屬于007號李尚武的銘牌?!罢业浇馑幍娜四芑睿渌硕嫉盟?。
”章晨澤扯開領帶,刀刃在指間旋轉出寒光,“反正你們第一輪就該去死了,
現(xiàn)在不過是偷來的時間——”話未說完,他突然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口,
齊夏的分身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在他背后,五指正從他后心穿透而出,
掌心還握著顆仍在跳動的心臟。“你說謊了?!狈稚淼穆曇魩е倔w沒有的冷冽,
“解毒劑根本不在你打開的盒子里?!闭鲁繚傻沟氐乃查g,毒霧恰如潮水般從天花板滲出,
青紫色的霧氣中傳來滋滋的腐蝕聲,齊夏抓起他手中的盒子甩向遠處,
木屑飛濺間露出里面蜷縮的死老鼠——果然是陷阱?!叭w注意!解毒劑在七號格子!
”他大吼著沖向刻著七片鱗片的紋路,余光卻瞥見角落里的楚天秋。
這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正用舌頭舔舐著墻面上的毒霧,喉間發(fā)出愉悅的低吟,
突然抬頭沖齊夏咧嘴一笑,眼白里爬滿血絲:“小弟弟,你看這蛇頭……”話音未落,
他猛然撲向懸掛在半空的青銅蛇首,指尖迸裂出血肉卻似毫無知覺,
竟生生將蛇頭面具扯了下來。底下露出的不是雕塑,
而是張正在蠕動的活物面孔——蛇鱗覆蓋的皮膚下鼓著詭異的凸起,楚天秋張嘴咬向蛇眼,
牙齒穿透晶狀體的“?!甭暻逦陕?,接著他仰頭咽下整顆眼球,
喉結滾動時發(fā)出暢快的嘆息。“【癲人】——發(fā)動!
”他突然指向正在翻找盒子的003號女人,
沙啞的聲音像生銹的齒輪:“你藏了把刀在左腰,所以你是假的?!迸梭@恐地摸向腰間,
下一秒她的身體如同被無形的手揉捏,從胸口開始向內塌陷,血霧噴濺在楚天秋臉上,
他卻伸出舌頭舔舐唇角,沖齊夏比了個飛吻:“猜猜看,下一個是誰?”“喂,新來的!
”金屬碰撞聲炸響,穿黑色工裝的男人喬家勁正用拳頭硬撼毒霧墻,他每揮出一拳,
青紫色霧氣就被轟出直徑兩米的缺口,裸露的手臂上紋著的黑貓圖騰泛著金光,
“老子是‘貓’組織的王牌,跟我組隊,保你活到第三天?!饼R夏剛要開口,
分身突然按住他的肩膀。在共享的視野里,他看見喬家勁腳下的格子正在滲出黑色液體,
那是毒霧被拳風碾碎后殘留的腐蝕痕跡——正常人類的皮膚此刻早該潰爛,
可他的鞋底卻連焦痕都沒有?!拔乙牟皇腔畹降谌臁!饼R夏直視他泛著寒光的瞳孔,
指尖摸向后頸仍未愈合的傷疤,那是首輪輪回中陳俊南留下的抓痕,
“我要讓這個用人生死取樂的地方,徹底崩塌?!眴碳覄盘裘迹旖浅冻霾恍嫉男?,
卻在這時,毒霧中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。齊夏轉身看見陳俊南正跪在八號格子前,
他打開的盒子里躺著支泛著藍光的試管,可握試管的右手卻在不住顫抖,袖口滑落的瞬間,
齊夏瞳孔驟縮——那道本該在輪回中消失的刀傷,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,
傷口深處竟露出金屬般的反光?!翱∧??”他下意識上前,卻被分身猛地拉住。
分身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,帶著前所未有的警惕:“本體,你看他的眼睛——”陳俊南抬頭,
瞳孔里本該有的虹膜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細密的數(shù)據(jù)流在眼底流淌,
像極了首輪輪回中羊頭人面具下的紅光。他突然露出古怪的微笑,
舉著試管的手緩緩轉向自己的太陽穴:“齊夏,你說……如果我死了,下一輪輪回里,
還會有第二個我嗎?”話音未落,楚天秋的笑聲突然從頭頂傳來。齊夏抬頭,
看見這個瘋子正倒掛在鋼架上,嘴角還掛著蛇首的殘肢,
他沖陳俊南比了個開槍的手勢:“假的東西,就該被銷毀呀——”毒霧突然加速彌漫,
喬家勁的拳風已經無法完全阻擋。齊夏看見陳俊南眼中的數(shù)據(jù)流突然炸開,
他握著試管的手猛地砸向地面,藍光閃過的瞬間,毒霧竟詭異地凝固了三秒。就是這三秒,
讓齊夏看清了他后頸銘牌上的編號——不是004號,而是被劃掉重寫的【011號】。
“抓住解毒劑!”他大吼著拽住陳俊南,分身同時撲向懸浮在毒霧中的試管。
指尖即將觸及時,楚天秋突然從鋼架上墜落,沾滿蛇血的手掌扣住試管,
沖齊夏眨眨眼:“小弟弟,貪心的人會下地獄哦——”試管在他掌心爆裂的瞬間,
整座倉庫突然震動。齊夏看著楚天秋吞下藍色液體,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鱗片狀凸起,
而本該死去的章晨澤和李尚武,此刻正搖搖晃晃地從血泊中站起,
眼中泛著和陳俊南相同的數(shù)據(jù)流?!暗诙嗇喕亍腥て饋砹四亍?/p>
”喬家勁擦著拳頭上的毒漬,黑貓圖騰突然發(fā)出貓科動物的低吟,“這些本該死去的人,
現(xiàn)在看起來更像……怪物?!饼R夏盯著陳俊南逐漸愈合的傷口,那里的金屬反光已經消失,
重新變成人類的皮膚。但他知道,剛才看見的不可能是幻覺——在這個能重置輪回的地方,
有人或東西,正在打破規(guī)則。毒霧終于退去,十二個格子中央,
只剩下楚天秋把玩著的蛇首面具,和陳俊南后頸那道不該存在的傷疤。
當羊頭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時,齊夏聽見的不再是機械音,
而是混著蛇信嘶鳴的低笑:“第二輪游戲,開始——”他握緊拳頭,
分身的力量在血管里沸騰。這一次,他不僅要找出解毒劑,
更要揭開陳俊南身上的秘密——那個在輪回中本該死去,卻帶著不屬于人類的傷口,
編號被篡改的“人”,究竟是同伴,還是另一個隱藏的規(guī)則?倉庫深處,青銅蛇首的眼眶里,
兩顆新的紅寶石正在緩緩亮起,像極了楚天秋吞下眼球時,眼底閃過的瘋狂光芒。
而在齊夏看不見的角落,陳俊南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,
那里正浮現(xiàn)出不屬于他的技能圖標——【替罪】,
以及一行正在消散的小字:【警告:本體重生次數(shù)已用盡,下次死亡,將永久消失。
】毒霧的氣息還在鼻腔縈繞,血腥味混著蛇腥氣令人作嘔。齊夏深吸一口氣,
目光掃過逐漸癲狂的眾人——章晨澤的尸體正在抽搐,李尚武的指甲變成了利爪,
楚天秋正用蛇首骨刺剔牙,喬家勁的黑貓圖騰開始在皮膚上游走。十日成神的游戲,
才剛剛露出它猙獰的獠牙。而齊夏知道,下一輪毒霧彌漫時,或許連他自己,
都要在這瘋狂的規(guī)則里,做出違背人性的選擇。第三章:替身文學炸裂!真假兄弟,
生死反目鼠群的嘶鳴聲從四面八方涌來,齊夏踩碎第不知道多少只撲上來的碩鼠,
指尖的血珠滴在金屬地面上,激起成片的電火花。眼前的通道突然分裂成三條,
墻面上用鼠血寫著歪扭的“7”字——這是“鼠的迷宮”第三層,
傳說能讓人在無盡的重復中發(fā)瘋,直到被鼠群啃食殆盡?!靶⌒?!
”陳俊南的吼聲從左側通道傳來,齊夏轉身時恰好看見他被三根鋼刺貫穿腹部,
鮮血濺在刻著“死”字的墻面上,卻見他咧嘴一笑,
傷口處泛起詭異的藍光——【替罪】發(fā)動,本該屬于他的致命傷,
正轉移到三十米外觸發(fā)陷阱的李尚武身上?!翱∧?!”齊夏沖過去接住即將倒地的陳俊南,
觸碰到他后背時,掌心傳來金屬般的涼意。這個在第二輪輪回中傷口未愈的男人,
此刻瞳孔深處又閃過細碎的數(shù)據(jù)流,像是某種代碼在飛速運轉。“用你的能力……復制我。
”陳俊南抓住他的手腕,指尖幾乎掐進骨頭,“我撐不住了,齊夏,
你還記得現(xiàn)實里我們一起在天臺喝酒嗎?你說要帶老婆去馬爾代夫……”他的聲音突然哽咽,
喉間咳出帶齒輪碎片的黑血,“那個世界的我……其實很羨慕你?!饼R夏的心臟猛地抽緊。
首輪輪回結束時,
他曾在陳俊南的銘牌上看到過模糊的記憶碎片——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實驗室調試機械義肢,
玻璃罐里泡著半張人臉,而人臉的輪廓,竟和陳俊南分毫不差。
【生生不息】的藍光在掌心炸開,齊夏閉眼將能力注入陳俊南體內。本該是治愈的暖流,
卻突然變成刺骨的冰寒,他聽見腦海中分身的嘶吼:“本體!
他的身體里有不屬于人類的東西——”劇痛襲來,齊夏踉蹌著后退。再睜眼時,
陳俊南已經站起,只是嘴角掛著首輪分身才有的狂傲冷笑,胸口的傷口不復存在,
取而代之的是金屬齒輪轉動的咔嗒聲:“復制技能時連記憶也吞了?真有意思,
原來你在現(xiàn)實里,是個連老婆葬禮都遲到的廢物。”“你不是俊南!”齊夏握緊拳頭,
分身的力量在左臂匯聚成藍光護甲,“你是我用能力造出來的……次品!”“次品?
”假陳俊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,金屬紋路從袖口爬上脖頸,
“你以為【生生不息】只是復活?錯了——這是終焉之地最完美的剽竊技能。
”他突然沖向鼠群,徒手捏爆撲來的碩鼠,鼠血濺在金屬紋路上竟化作能量光粒,
“現(xiàn)在的我,能吸收死亡生物的能力,
比如剛才那只帶【疾跑】的老鼠……”他的速度瞬間提升三倍,
拳頭帶起的破空聲讓齊夏耳膜生疼。躲避間,齊夏注意到假陳俊南后頸的銘牌編號在閃爍,
原本的【004號】正在變成【004-1號】,像是某種次品標記。而真正的陳俊南,
此刻正躺在角落,后頸的皮膚下凸起詭異的棱形紋路——那是機械義肢的接口。
“迷宮核心在頂樓!”喬家勁的怒吼從上方傳來,黑貓圖騰化作實體黑豹撞破天花板,
“楚天秋那瘋子在啃食鼠王,再不去他能把整個關卡規(guī)則吞了!”話音未落,
整座迷宮突然震動。齊夏抬頭看見楚天秋正騎在三米高的鼠王身上,雙手插進鼠王眼眶,
撕扯著里面的神經組織往嘴里塞,鼠王的軀體像融化的蠟般變形,
逐漸和他的身體融合:“小南南,你的分身味道不錯哦,
帶著點機械潤滑劑的苦味——”他突然轉頭沖假陳俊南咧嘴,牙齒間卡著齒輪碎片,
“不過假的始終是假的,讓我來告訴大家真相吧!”鼠王的尾巴突然分裂成無數(shù)細爪,
抓住附近的李尚武和章晨澤。楚天秋吞下最后一塊鼠王心臟,雙眼變成復眼結構,
數(shù)據(jù)流從他瞳孔中迸發(fā),化作實質的文字飄向眾人:【齊夏復制了陳俊南,
現(xiàn)在有兩個004號!其中一個是偷來身份的假貨!】“殺了假貨!
”李尚武的瞳孔被數(shù)據(jù)流染成銀白色,他舉起從鼠群那里搶來的骨刀,
刀刃上還滴著齊夏的血,“規(guī)則規(guī)定不能有重復編號!”喬家勁的黑豹突然撲向李尚武,
卻被章晨澤用【魂遷】附身,反身咬住主人的手臂。血腥氣中,
齊夏看見真陳俊南正用碎玻璃劃開自己的手腕,
鮮血在地面畫出復雜的符文——那是首輪輪回中羊頭人使用過的獻祭陣?!褒R夏,
你記不記得……”陳俊南的聲音越來越輕,機械義肢的接口處溢出藍色電流,
“你老婆車禍那天,其實我在場?!彼瘸鰩Тa的黑血,微笑著看向假陳俊南,
“真正的我,在三年前就死了,現(xiàn)在這個,不過是實驗室里的殘次品。
”假陳俊南的動作突然頓住。在共享的記憶碎片里,齊夏看見年輕的陳俊南躺在手術臺上,
白大褂們爭論著“意識移植失敗”,而旁邊的培養(yǎng)艙里,
泡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軀體——編號【004-1號】。“替罪轉移完成。
”真陳俊南突然指向假陳俊南,符文爆發(fā)出強光,“現(xiàn)在,你的痛苦,由我來承受。
”假陳俊南的金屬手臂突然炸裂,齒輪和線路飛濺。他驚恐地看著自己逐漸透明的身體,
第一次露出人類的恐懼:“你……你竟然用本體生命發(fā)動技能?
”“因為你搶走了我的人生啊。”陳俊南笑著爬向齊夏,機械義肢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焦痕,
“現(xiàn)實里的我,連替你擋刀的勇氣都沒有,只能在實驗室里變成這種怪物。
”他抓住齊夏的手,將帶血的試管塞進他掌心,“這次……換我當英雄。
”楚天秋的笑聲突然變成慘叫。鼠王的軀體在他身上崩潰,露出里面被啃食得只剩半邊的臉,
他瘋狂地指向假陳俊南:“他才是假貨!殺了他——”“夠了?!奔訇惪∧贤蝗徽局?,
金屬紋路褪去,露出和真陳俊南相同的面容,只是眼底多了抹水光,“原來被人記住的感覺,
這么好。”他轉身走向正在崩塌的鼠王祭壇,“去頂樓吧,齊夏,楚天秋吞了鼠王核心,
現(xiàn)在的他……能篡改迷宮規(guī)則。”齊夏抓住他的手腕,卻只摸到逐漸消散的能量體。
真陳俊南躺在地上,后頸的銘牌正在碎裂,露出底下的編號——【000號 初始實驗體】。
“別難過?!彼冻鰩а奈⑿Γ讣鈩澾^齊夏掌心的試管,“里面是我偷來的輪回數(shù)據(jù),
下一輪……你就能看見你老婆了?!彼哪抗馔蝗伙h向遠處,像是看見什么虛幻的景象,
“其實,她在終焉之地,一直等著你來救她?!笔笸跫缐Z然倒塌的瞬間,
假陳俊南突然轉身,朝齊夏比了個“活下去”的手勢,然后被崩塌的磚石掩埋。
齊夏握緊試管,聽見腦海中系統(tǒng)提示音第一次出現(xiàn)雜音:【檢測到原生體死亡,
備用意識體啟動……】頂樓的鐵門“砰”地炸開,喬家勁渾身是血地沖進來,
黑豹圖騰只剩半條尾巴:“楚天秋那瘋子在祭壇上!他把自己和鼠王核心融合了,
現(xiàn)在能——”話音未落,整個迷宮突然顛倒。齊夏看見楚天秋站在天花板上,
身體變成鼠人混合體,
同的場景:首輪輪回的血色密室、第二輪的毒霧倉庫、還有……現(xiàn)實世界里齊夏妻子的葬禮。
“想看看你老婆最后說什么嗎?”楚天秋舉起滴著血的手機,里面播放著監(jiān)控錄像,
齊夏的妻子在車禍前一刻發(fā)的消息:【齊夏,其實我早就知道,
你每天加班都是去醫(yī)院看陳俊南的實驗體,對嗎?】齊夏的瞳孔驟縮。
這個在終焉之地一直被當作執(zhí)念的妻子,
原來早就知道他和陳俊南的秘密——那個藏在實驗室里,試圖復活好友的瘋狂計劃?!艾F(xiàn)在,
你們有兩個選擇?!背烨锏穆曇糇兂蔁o數(shù)老鼠的嘶鳴,“殺了假陳俊南的殘次品,
或者讓整個迷宮的人陪你們一起死?!彼聪螨R夏掌心的試管,復眼中閃過貪婪,“當然,
如果你把輪回數(shù)據(jù)給我,我可以讓你老婆在終焉之地復活,永遠陪著你。”沉默中,
齊夏打開試管,藍色數(shù)據(jù)流涌入體內。
驗室里的編號【000號】、培養(yǎng)艙上貼著的“齊夏專屬替死體”標簽、還有妻子車禍當天,
替他擋下致命一擊的,其實是剛完成意識移植的陳俊南實驗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