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斯年呵斥一聲:
“王媽你干什么!夫人昨天才做了手術(shù)”
“黎黎,這次拍賣會我必須參加,你在家好好休息,乖乖等我回來”
說完就心疼的摸了摸我的頭,隨后就推門離開。
我看著王媽的手在鍵盤上飛快的舞動,余光瞄著聊天記錄。
“務(wù)必把夫人帶過來?!?/p>
幾個字瞬間讓我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,籠罩著我的全身。
呵呵,也是這個家沒有謝斯年的授意,誰敢對我怎么樣呢?
王媽輕咳了一聲。
“夫人....”
我打斷了她說:
“王媽,我去”
說完我就非常配合的坐上輪椅,傷口還是壓著痛,不過這都不算什么,心里好像更痛一些。
來到拍賣行我就看見臺上一臉挑釁的蔣夢潔,現(xiàn)場我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在場的。
畢竟人比人才會氣死人。
蔣夢潔拿著錘子,舉止優(yōu)雅得體。
笑笑的看著我說:
“接下來最后一件拍品,一段攝影作品”
請大家看屏幕。
視頻里傳來凄慘的叫聲,奶奶癱在地上被那些畜牲抬起來做。
而我一絲不掛,渾身青紫,身上全是白色的液體,下面還在不斷的流血,眼淚都混合著血水。
那種屈辱和疼痛再次向我襲來,我像掉進了無盡的黑暗和深淵。
突然狠狠的一巴掌讓我瞬間清醒。
一個憤怒的女人指著我的鼻子罵道:
“你這樣的女人,居然還敢出門,是我早就拿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!”
她一把抓起我的頭發(fā),把我從輪椅上拖了下來,我摔倒在地。
更多的人圍了過來,他們叉著腰,不停的辱罵著。
“畜牲,你從小就沒了爸媽,是你爺爺奶奶一手帶大了你,你最后居然害死他們!”
“還拍這種錄像來賺錢,真是個爛貨,你就活該被男人折磨死!”
我閉上眼睛,任由口水吐在臉上,這點折磨又算什么呢?
4
臺上蔣夢潔解釋道:
“黎黎姐,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,”
然后她焦急的走了下來,一邊擋在我的面前,一邊解釋道這是個意外。
大家對蔣夢潔卻是一臉恭維,馬上停下了動作。
謝斯年一臉慌張的從樓上沖了下來,輕輕的將我摟在懷里,心疼的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