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明明是那狐媚子在事情敗露后,怕惹火上身找其它男人私奔,這些事你為什么不和止淵解釋呢?”
“你們又為什么不解釋呢?”我苦笑道,淚珠順著臉頰滑落。
因為他們不敢解釋。
司家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我的蠱術,請我出寨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(yī)。
他們害怕觸碰司止淵中蠱時的逆鱗,無所謂情蠱能不能解開,只要他不再發(fā)瘋六親不認便好。
其實我告訴過司止淵真相。
可他掐著我的脖子警告我,不準污蔑他的白月光,否則就要兒子生不如死。
我妥協(xié)了,這幾年安分守己活得像個透明人。
可最后兒子死了,我的心也徹底死了。
老爺子無話可說,滿臉愧疚。
我摸著兒子的骨灰盒,心中有數不盡的悲涼:“爺爺,放我走吧?!?/p>
手機突然響起。
司止淵在那頭不耐煩道:“綿綿的生日party結束了,你什么時候回來收拾衛(wèi)生?在醫(yī)院里磨磨唧唧的真晦氣!”
“對了,三天后我要和綿綿結婚,到時候讓兒子當個小花童,算是我對你們母子的恩賜?!?/p>
聽聽,多么炸裂的發(fā)言。
在一夫一妻制下,他還要娶第二個老婆,甚至讓我們死去的兒子當花童。
老爺子聽見動靜,佝僂的背部一下子挺直,隔著手機罵道:“你老婆是千雨,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才會把那狐媚子往你們家?guī)?,還舉行什么party?”
“我司家真是無人了,才會生出你這么個沒有人性的畜生,你不配為人丈夫,更不配為人父親,天要亡我司氏百年基業(yè)?。 ?/p>
司止淵冷笑道:“莫千雨一個上不了臺面的苗疆女,能讓她取代綿綿坐在司家少夫人的位置,已是她祖墳冒青煙了,也就您還被她騙得團團轉!”
“莫千雨,我勸你不要挑戰(zhàn)我的忍耐限度,限你十分鐘之內滾回別墅,否則我讓保鏢明日繼續(xù)帶小睿去抽血!”
老爺子氣得拐杖都在顫抖,滿臉悔恨。
我將兒子的骨灰盒遞給他:“爺爺,我與司止淵的關系,這么多年您也看在眼里,強扭的瓜不甜,只會是無盡折磨?!?/p>
“等孩子的葬禮結束,您放我走吧?!?/p>
回到別墅,現場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