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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產(chǎn)當天,老公的嫂子突然沖到產(chǎn)房,瘋了似的扇自己嘴巴。
“蘇嬋,我答應(yīng)你嫁給阿湛的哥哥,只求你別在我下體涂502了,每次撕裂都好疼!”
她大哭著脫下褲子,當著眾人的面展示自己被撕裂數(shù)次,已經(jīng)疤痕增生的下體。
我來不及解釋,老公江宴聽罷就把我們剛出生的孩子捅成篩子,順便把我送到了緬北。
我被緬北頭目折磨到生不如死,他卻轉(zhuǎn)頭逼親哥和嫂子離婚,然后風光迎娶嫂子。
三年后,我被警方救出,回到國內(nèi)。
他找上我,讓我給他生病的孩子捐器官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我全身的器官早已被挖走一半。
……
“那賤人在緬北磨礪了一年,有沒有好好反???”
耳邊響起江宴的聲音,我條件反射地繃直了身子。
“回江總,她好像就在這里找工作,要把人抓過來嗎?”
我忙收起簡歷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“哎哎哎,那人,你不應(yīng)聘搬磚工啦?”
身后的辦事員還在喊我,可我只想加快速度。
剛從警局出來,我被所有親戚嫌棄,連安身之處都沒有。
只能找了個薪水微薄的服務(wù)員工作。
這天是慈善晚宴,我正在端甜品上桌。
“蘇嬋?”
一嗓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。
我嚇得低頭轉(zhuǎn)身,卻被江宴一把抓住了手臂。
他狐疑地叫了我的名字,卻在看到我的臉時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你搞什么,弄得跟個要飯的一樣臟臭,就你這樣還有臉來工地應(yīng)聘?”
聲音很洪亮,讓周圍的賓客也都竊竊私語起來。
我心中一痛,只不過短短三年。
我已經(jīng)從一個年輕的白領(lǐng)麗人,變成了一個頭發(fā)發(fā)灰的老嫗!
可我顧不上想這些,對江宴的生理性恐懼讓我想苦熬跑。
“阿湛,你帶誰回來啦?”
白婭婭嬌滴滴的聲音響起,她端著酒,穿著幾萬塊一件的真絲裙,手上的鉆戒要幾十萬。
見到我后卻驚呼著躲到了江宴身后。
“怎么是蘇嬋妹妹,我、我好害怕啊……”
江宴心疼地抱住了她,同時嫌惡地把我踹倒在地。
“婭婭你放心,她在緬北待了這么久,現(xiàn)在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傷害你了?!?/p>
我被他強行扒掉口罩,周圍立刻有賓客認出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