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群記者蜂擁堵在會所門口,架起長槍短炮,宛若鬣狗。
閃光燈刺目,他們獰笑著肆意抓拍我最脆弱不堪的一面。
我猛地顫抖向后躲,血色盡褪。
只因有個私生粉癖好特殊,最愛在黑暗中用手電筒懟我臉上欣賞我屈辱欲死的表情。
“林小姐,聽說你退圈后進了會所,你更喜歡躺開腿掙錢嗎?”
林嘉言眉頭緊皺,厲聲反駁:“胡說,我妹妹只是來做服務(wù)員……”
記者嘰喳質(zhì)問。
“你這么開放,以前的清高名聲都是營銷嗎?你的影后也是靠睡人得來的嗎?”
“哪有,影后分明是林家養(yǎng)女替她睡出來的!”
林嘉言眸光一暗。
下一秒,他擋住我后退的腳步,“也該讓你嘗嘗詩予曾遭受的一切?!?/p>
我被推到鏡頭前,再無處可逃。
“你頂流明星出身,身材這么好,點你的人應(yīng)該很多吧,不知道你最喜歡哪種客人?你怎么看待公交車這個外號?”
“你知道自己一共伺候了多少人嗎?你會擔(dān)心自己染上臟病嗎?”
“林小姐你為什么不回答,是怕自己一開口就是放蕩勾引嗎?放心,我嫌你臟?!?/p>
記者們哄堂大笑,眼中滿是譏諷和鄙夷。
我閉上眼,默默承受,一如往日的每個日夜。
這時,有人膽子大,摸向我胸前。
我無法自控地渾身酥軟,迎合呻吟。
2
林嘉言胸口劇烈起伏,一把將我提起,扔進車里。
“你在干什么!為什么不反抗!就這么缺男人!”
剛被送進來時,我反抗過,可等著我的是無休止的毒打和十幾人同時折磨。
幾次下來,我早就學(xué)乖了。
林嘉言看著我茫然的表情,恨鐵不成鋼。
咬牙道:“你能回來都是因為詩予求情,明天是我和她的婚禮,你老實點,再敢害她,我真讓你成為萬人騎的蕩婦?!?/p>
可是哥哥,從你將我送進來的那天起,我就已經(jīng)是了。
林嘉言臉色青黑將我?guī)Щ亓思摇?/p>
一進門,爸媽正端著蛋糕一臉寵溺地哄著林詩予吹蠟燭。
林詩予是我被拐賣后爸媽收養(yǎng)的養(yǎng)女。
今天是她的生日,也是我的。
爸媽淡淡掃我一眼,再沒有多余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