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吃瓜群眾對我們指指點點,瞬間造成了交通擁堵。
“干什么?我根本不認識你!她才是我的女朋友?!?/p>
我根本不相信他這番說辭,拿出手機翻出我和他結婚照片。
他卻一味罵我是神經病,說我批圖造謠。
甩開我,挽著笑容滿面的林柒揚長而去。
回到家,從公公那得知陸蕭去醫(yī)院看我的路上出車禍失去了記憶。
但忘記的只是我和孩子。
3
他帶著林柒回到家,看見我就罵。
“神經病,還賴上我了?”
公公難得站在我這邊替我說話。
“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,有結婚證的,諒你失憶,就不讓你去你媽靈牌前跪著?!?/p>
看著他無視公公說的話,拉著林柒坐在沙發(fā)上,親昵的喂她吃車厘子。
林柒炫耀的沖著我笑,他倆親密的舉動深深地刺痛到了我。
我回房間想要消化這一系列發(fā)生的事。
卻被他叫住。
“你做什么?那房間是我和小柒住的,你去別的房間住。”
我難以置信的看向他,顫抖的雙手嘴唇止不住哆嗦的回道。
“這房間是我和你住的主臥,你竟然讓別的女人住過?”
陸蕭不以為意,一副“我失憶了,能拿我怎么樣”的表情。
想起婚后他知道我有潔癖,我用過的物件都不會讓別人碰。
大學我一個室友跑完八百米,太渴了,得到我的同意后喝了我杯子的水。
之后,再找那個杯子,卻得知被他扔了。
他雙手抱胸,吃醋的對我說。
“怎么?不舍得?你我的東西沾染到別人的氣味,我都會扔掉。”
盡管七年之癢,我和他已經同床異夢。
但屬于我的,我不會拱手相讓。
除非我不要了。
想著我的被子,衣服,甚者男人都可能被她用過,我都覺得惡心。
瞪了一眼陸蕭,抬腳走向客房。
無意瞥到陸蕭傻眼的表情,很快又掩飾,轉變對此很滿意。
關上房門,我靠在門上,懷疑他是裝失憶。
但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。
我無心管他的事,重新回甜點店上班。
可卻遇上大暴雨,外賣員很少,也很少來光顧的顧客。
來了一個外賣單,一個外賣員急急忙忙的來到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