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要報警,哥哥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怎能報警,傳出去,真真的名聲就毀了?!?/p>
他們安慰我好一番之后走出病房。
我出去透氣,聽見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老公,真的要真真的出院席上把視頻放出去嗎?你這要她怎么活??!”
爸爸無奈開口:“只有這樣,真真才會嫁不出去,才會真心對待這個唯一的孩子?!?/p>
哥哥聲音淡漠:“我承諾要把所有股份給她,要是她嫁人生子,阿彥的孩子得到的就會變少?!?/p>
爸爸:“等真真生孩子的時候摘掉她的子宮,這樣才能萬無一失?!?/p>
我滿心失望,恢復短信:“我確定?!?/p>
“三日后來接你。”
冰冷的風從窗口灌進來,我伸手撫風。
一只花瓶‘砰’地砸下,手指斷裂的劇痛瞬間襲來。
“??!”
爸爸立馬沖過來扶住我的肩膀:“真真,你怎么樣?”
媽媽將一件厚外套披在我身上,攏緊:“孕婦本就不能受涼...你的手出血了!”
哥哥站在一旁,眼底的擔憂要溢出來:“醫(yī)生!醫(yī)生!哥哥帶你去檢查......”
病房的門被推開,阿彥提著大包血燕窩和阿膠糕,進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肩膀。
“真真,這些都是給你補身體的,你可一定要平安生產(chǎn)啊?!?/p>
家人們立刻圍了上去,將我擠到一邊。
爸爸立刻放開了我的手,朝他走過去:“好孩子,你怎么樣?”
哥哥萬分緊張地摟著他:“肩膀沒事吧?醫(yī)生,你先過來這邊看!”
媽媽配合著剛剛把走向我醫(yī)生拽過去。
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畫面,心底的寒意更甚。
等到病房中只剩下我和阿彥時。
他笑得惡劣:“你知道那天的人是我了吧?!?/p>
“知道嗎?車禍,是哥哥策劃的?!?/p>
“打斷你雙手的棍子,是你爸爸買的?!?/p>
“你媽媽怕你的慘叫引來人,特意安排人清場了。”
“當天,我一再猶豫,是他們催著我打斷你的手,毀了你的清白,還特意叮囑我一定要讓你懷上孩子。”
他繼續(xù)說著,語氣平淡得猶如在談論天氣。
“你猜猜,我離開后,你在地上絕望求救的時候他們在做什么?”
“他們在安慰我,說我受委屈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