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瑩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想一出是一出時,考慮過柔柔的感受嗎?”
“你也不想想,柔柔一個從農(nóng)村里出來的孩子沒了這份工作的補貼,她怎么還債?”
我愣了。
即使做了心理準備,我也沒想到,短短一句話,會讓祁斯言變這么大的臉。
“可她欠債不是因為特殊原因,而是為了毫不節(jié)制地購買買大牌名包,奢侈品,甚至……”
甚至斥巨資購買,我送給你的同款婚戒。
最后一句話沒說出口,我忍著滿腔的淚意,繼續(xù)道:
“更何況,當你的私人模特,是要脫光衣服的,你已經(jīng)與我訂婚了,讓一個女生在你面前這么裸,合適嗎?”
似是想起昨日還在我的游艇上與顧柔云雨,祁斯言怔了一下,臉上的表情一會兒明一會兒暗。
好一會兒后,他才嘆息道:
“瑩瑩,我一直敬你是顧氏大小姐,是高知女性?!?/p>
“卻不想,大清都亡多少年了,你竟還用禮義貞操這套來束縛新時代的女性!”
“也是,你畢竟只是個商人,不懂藝術,只會用骯臟的思想揣度我和柔柔之間的關系。”
對我一段輸出后,他冷冰冰下達了通牒令:
“既然如此,明日我的藝術頒獎典禮,你不用參加了。”
說完他冷冰冰的轉(zhuǎn)身,將我一人扔在病房里。
只是他忘了。
他的頒獎典禮本就顧氏投資舉辦的。
作為顧氏的主人。
我怎會不到場。
宴會當晚,我一身西裝,干練走進現(xiàn)場。
這些年,我因為祁斯言洗手做羹湯,已很少出現(xiàn)在公眾面前了。
現(xiàn)場賓客看見我,大多一臉詫異。
甚至有新人吐槽道:
“看側臉,這不是祁總的金絲雀嗎?她怎么能進這種重要場合?!”
“管她怎么進的,要我說,這種女人才叫厲害呢,自己沒什么本事,卻靠著放著總裁住豪房,坐豪車,讓總裁心中只有他一個!”
“真替祁總不值,這種菟絲花有什么好守的,還是顧柔小姐好,出身高貴,跟祁總有共同愛好,還愿意為了他,同甘共苦。”
“你別說,祁總和柔柔恐怕真能成,我剛看到他們?nèi)チ藘?nèi)部畫室。”
…………
聽到這,我直接前往顧氏的內(nèi)部畫室。
當初,這里還是我為祁斯言擴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