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煙猙獰的笑了:“撿啊,怎么不撿了?你不是最喜歡撿別人的東西了嗎?現(xiàn)在就給我撿!”
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。
我痛得冷汗涔涔,最終熬不住,昏了過去。
中午的時候,周塵醒了,我才被放進門。
我凍得發(fā)起高燒,身下血流不止。
之前在醫(yī)院門口只是我口袋里的檢查單被大雨淋濕掉色了,這次是真的。
我渾身顫抖,下意識看向周塵。
他下意識后退幾個大步,嫌棄溢于言表。
“別過來!”
“你能不能講點衛(wèi)生?昨天下午到現(xiàn)在你連條褲子都不換,做出這副鬼樣子給誰看?我倒了八輩子霉跟你這種人結(jié)婚,真是倒胃口!”
“我沒帶鑰匙。周塵,我被關(guān)在門外的時候你在哪兒?為什么打電話你不接,你在做什么?”
心痛到極致,反而麻木了。
我竟然還能冷靜的質(zhì)問他。
周塵眼神閃躲,心虛地笑了笑。
“我在家寫手術(shù)方案啊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日在家無所事事的?”
“你說的對,我不該這樣全職給你們一家三口當保姆了,我要出去工作?!?/p>
周塵臉色大變。
“你出去工作了,那誰來照顧煙煙?我不同意!”
我覺得好笑。
“你為什么這么緊張這個孩子,你真的很奇怪?!?/p>
對上我一反常態(tài)冷靜的眼神,周塵心虛了。
他趕緊過來抱住我,柔聲細語的哄我。
“我還不是為了哄她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嘛?!?/p>
“煙煙這胎是個男孩,你不用受懷胎十月的苦也能兒女雙全,我還不是為了你好?只要你把她們母子倆照顧好,以后有的是福享?!?/p>
我不管周塵怎么說,都始終如一的堅持要出去工作。
周塵惱火的推開我,扔下一句“隨便你”摔門而去。
我收拾好情緒,打電話給這些年一直希望我能重返科室的老師。
一聽我要回去重新工作,老師高興壞了。
“不過我建議你先出國學習兩年,只是不知道你丈夫那邊同不同意,你們現(xiàn)在有孩子了嗎?”
“沒有,以后也不會有,我同意出國,老師,您給我安排吧?!?/p>
老師高興壞了。
“好!等的就是你這句話!”